“唉......”霍磊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委屈兮兮的。
忍不住眼眶有点儿发酸呢。
下一面,天赐推门进来,慌得霍磊连忙眨了眨眼睛,企图蒸干那点儿湿气。
医生在给霍磊换防止感染的吊瓶,天赐站在一旁问医生。
“医生,要有多久才能休养好呀?”
医生医德高尚,自然照实答道:“反复受伤,这次估计得一个......”
“吭!”霍磊大咳一声。
医生说到一半的舌头打了个结,飞速地从“一个月”变成了“一个星期”。
很好,霍磊满意地点了点头。
医生换完吊瓶就撤了,表示自己不敢多打搅这小两口儿。
霍磊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疼得动都不敢动一下,连想歪歪头,看看窗外的海景都做不到。
天赐背对霍磊,坐在房间的桌子上,面前摊开着一本五三。
霍磊以为天赐在做题,其实,天赐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愤怒和心疼。
只不过伪装起来,不想让磊磊看穿而已。
刚刚去找医生的时候,他就问清楚了,磊磊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这伤又有多严重。
医生面色凝重地说,霍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且伤及骨髓。
那份疼痛,是麻醉药都无法掩盖的,可是说是伴随着呼吸,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巨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