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磊苦笑着点了点头，“我他|妈是贱，我但凡要是要一点儿脸，也不会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但凡要一点儿脸，也不会在你这么块石头身上，白白耗了那么多年！”

说到最后，霍磊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这一吼，韩泽文的怒火倒是被吼下去了不少，整个人也一下子就清醒了。

韩泽文挣扎道：“霍磊，咱们慢慢说，你先放开我。”

霍磊松开了手，心里烧得慌，偏过头去，不想再看韩泽文。

“霍磊，咱们就事论事。”韩泽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

“就说刚才，你跟小怜那事，你到底想怎样？

把小怜勾引到手？然后骗婚？狠狠地打我的脸？

是，我是伤害过你，所以你就要把小怜牵扯进来，把对我的恨，施加到无辜的小怜身上？

把她牵扯进来，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了？”

霍磊静静地注视着他，不发一言。

他会之所以做这么卑鄙下流的事情，这么违背他内心原则的事情，只是想要帮韩泽文验证一下。

看看他爱得那么深的女孩，是否也同样的爱他。

他喜欢了韩泽文这么多年，不希望韩泽文稀里糊涂地娶一个不熟悉脾气秉性的人。

韩泽文深吸了一口，满脸失望，又像是在求饶，终于开口道：

“霍磊，就算我求你了，小怜是个单纯的女孩儿，你还是......放过她吧。”

霍磊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攥紧又松开，如此几个来回，终于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