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骚了, 我草,老子骑死你。”

薛延气得仰起脸, 张嘴一口咬住Alpha的喉结。

这会儿刚结束没多久,裴越川就觉得又被薛延撩得起火。进了电梯,还是只有两人, 浑身都起了汗。他嗓音有些哑了,“这么勾我,还不骚?”

上下滚动的喉结被对方温热的小舌舔了下,像是故意的一般。薛延估计是受他传染,话也说得直白,“就他妈勾你,别跟你薛哥装清纯了,回去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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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发情期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薛延不仅腰酸背痛,嗓子喊得都哑了。

看着裴越川跟没事人一样忙里忙外,还贤惠地给他煮面条吃,薛延差点又没忍住哭了。AO之间的身体差异还真是大,他躺在床上动弹一下都费力,而Alpha却依然精力旺盛。

好不容易能下床了,薛延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吃着面条。后颈的疼痛程度并不亚于某处,他轻轻摸了下,手指上便沾满了如泉涌般多得几乎溢出的雪松味。

薛延皱着眉骂道:“你到底有没有控制量,不会下次我又发情期推迟吧。”

这次标记的程度他不敢估计,跟六月份初次正式发情的程度比起来,应该只深不浅。薛延怀疑对方又在他身上失控了但没说。

裴越川想了想:“不能怪我。”

薛延:“不怪你怪我?”

裴越川:“怪你太甜美了。”

薛延差点把面条吃进鼻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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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境玩一圈回来,又过了一个星期的发情期,都已经是八月中旬了。

再没一周,就开始陆陆续续返校。要是刚放假那会儿,薛延的实习没辞,估计这时候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