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他遇见了薛延。裴越川第一次闻到了一个Omega的味道,香甜到令他抑制不住的濒临失控。
林医生说:“在他身边,你才能像个正常的Alpha。上次易感期也是他吗?”
裴越川当然知道。只是因为与薛延的一个拥抱、舔舐了一口对方伤口上的血液,就大幅缩短了Alpha长达几个月的易感期。
“是他。”
裴越川看向内室,低声道:“我现在觉得那个病治不治得好都无所谓了。”
林医生皱了下眉,不是很赞同:“尽管一个高契合度的Omega千年难遇,但是如果对方不愿意成为你的伴侣,那你要怎么办?”
裴越川沉着眼,没说话。
“况且他的腺体还没有成熟,根本承受不住你那么激烈的标记行为。就算你的信息素能帮助他度过发情期,也不该这么样的趁火打劫。”
裴越川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懂了。”
不过Alpha的自控能力是最不能相信的谎话,即使这个Alpha是裴越川。林医生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你能闻到Omega的信息素是好事,虽然只能闻到这么一个。我后期再研究研究能不能将这个针对性变成广泛性。”
“那麻烦您了。”
林医生拿裴越川也是没辙,又进了内室,去看薛延的腺体检测报告了。
*
检查完毕后,薛延跟着裴越川出了诊所。
刚刚外面的谈话他听了一些,心里也很迷惑:“裴越川,你是有什么病吗?”
裴越川垂眼帮他扣好外套,掩住□□激烈的痕迹,语气很淡:“我是有病,我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
似乎是没想到Alpha回答得这么直接又坦诚,薛延一时语塞,“啊,这也…不算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