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备注恶心死我了,别吧你, 处O开雏就是不一样。”

薛延一脸嫌弃的将手机塞回白星怀里。没想到他还真就弄巧成拙,把白星跟那个搭讪他的骚A给拉郎配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薛延这会儿对这女婿一肚子不满意,怎么想怎么不是个滋味。

想当年白星也算是他们梧市西区八中的一枝娇花,平常都是端着书挺得笔直在窗边学习, 招得不少Alpha对他趋之若鹜,都被薛延的拳头给拦截了下来。

这才大学没个一年,竟然就这么被猪拱了。白星倒是又羞又恼,脸唰得一下就红了:“我、我俩还没到那步!!!这不是刚开始发展对象嘛!!!你怎么能玷污我纯洁的爱情!!!”

薛延咂咂嘴,打了个哈欠,“爹相信你,Omega要自珍自爱。”

“气死老娘了!!!最好让你遇到个压你的!教会你什么是爱情的苦!”

白星咄咄逼人,指着薛延脖子上的痕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浪?!”

爱情的苦薛延不知道,反正丁香花的泪他早就咽进肚子里去了。

徐琪那事儿闹得他对跟Omega谈恋爱都产生PTSD了,不过以他现在的性别,也确实不应该搞OO恋。

脑海里忽然闪过裴越川的脸,薛延一懵,某种想法竟然转瞬即逝。

他躲了裴越川快一个多星期了。

在此期间,薛延凌晨四五点爬起来去洗衣房、打饭二三五食堂随机换着来就是不去四食堂、拒绝接研究楼的外卖单,回寝室都要绕着另一边的走廊。

这也成功避开了跟裴越川的交集点。

想起在古镇那个令人脸热又恼火的夜晚,还有脖颈上尚未消退的痕迹,薛延就燥得没法跟对方碰面。

连报复Alpha的想法也没有了。裴越川说得对,暴力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比如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