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碎裂声震得几个人往后缩了缩。“啪嗒”一声灯开了,室内陡然敞亮起来。

丁阳坐在床边搂着面色潮红的徐琪,冷笑着看他。

薛延这才发现,这个小小的宾馆房间里,除了刚刚埋伏在玄关的那三四个人之外,还有三个面露不善的等着轮换上场格斗。

他都给气笑了,用铁棒有一下没一下击打着墙,“你就这么怕我?找这么多人对付我?”

丁阳狎昵地在徐琪嘴上亲了一口,阴冷地盯着薛延:“今天找这么多人过来,除了弄死你,还要轮着干你女朋友。”

在场的有不少都是Alpha,光是闻着房间里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充满□□的目光聚焦在徐琪身上。丁阳更是烧红了眼,整个人精神癫狂般笑着说:“既然唯一的观众都来了,那兄弟们表演吧?”

浓稠甜腻的丁香花也侵蚀着薛延的感官。他厉着眼,单手撑着墙,强忍着后颈腺体的不适,冲丁阳挑衅般勾了勾手。

“有种你也上,别他妈窝在床上装孙子。”

……

薛延来之前报了警的。将近零点了,估计警察赶到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是准备来拖延一下的。

Alpha恶性聚集猥亵Omega属于性质极其恶劣的ABO纠纷,是可以定罪坐牢的。

但是目前看来,一打八还是比较吃力。尤其是在他处于被Omega信息素诱导进入发情期的边缘状态上,薛延手脚发软,意识都逐渐流失涣散。

他凝了十二分的力气,一棒子当头砸在丁阳头上,朝他的脆弱命门狠踹了一脚,将丁阳踢飞了两三米。

“你不是挺横的吗。”

薛延抵着铁棒后退了一步,眯着眼保持神智。一共八个,他撂倒了四个,还剩四个黑压压向他围了过来。

腺体浸泡在诱导发情的酸胀里,再这么打下去,他有些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