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有家吗？

他去了地下室，再次折磨了一番罗臻。

罗臻鲜血淋漓，却转而问他：“你后悔吗？”

后悔，他会后悔吗？

后悔做了这么多错事，还是后悔在无尽的仇恨与嫉妒中迷失了自己，还是后悔...

他伤害了龙藏？

心神不宁地赵洛回到自己卧室，看着那人低头看书的样子。

烦躁与暴乱竟是直接被熄灭，慢慢生出一种美好来。

仇人，地位，名利，宠物，他想得到的全部都已经实现，可是赵洛却并不快乐。

甚至觉得很失落，似乎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龙藏在他出现后畏缩的样子，赵洛并没有觉得满足，反而却很烦躁。

他将龙藏变得这个样子，软弱卑贱，却是让自己更加痛苦。

那些肆无忌惮的伤害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的。龙藏很怕他，也很依赖他，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当初没有药，龙藏会屈服他吗？

赵洛盯着龙藏迷茫的眼睛，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变得迷茫起来，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他想要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