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噤了声,但也有的人在咬牙切齿。

陆离一直只是挂牌的头牌,除了跳热舞是不接客的,这种能看不能吃让所有男人为之痴狂。但是上个月突然从外地来了一个身份很厉害的人,来的第一天就把正在跳热舞的头牌扛在肩上扛走了,自那之后,陆离就被他包了。

包就包了,却还允许陆离每月上台一次,隔断时间见一次人们都觉得陆离越来越妖孽了。

腰身似乎更加纤细,脖颈优美,尤其是那双眼睛,迷离深邃,灯光下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浅浅水波。

所以想上他的人越来越多,每次安排的舞场也座无虚席,甚至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商业巨鳄,高官贵妇无一不有,他们抛掷千金,甚至动用政权想让陆离抛弃他的金主,但是陆离拒绝了。

每次只是露着狐狸般的笑容,默声不语。

陆离当然知道背后人们的目光是多么露骨

但是现在他的心思并不在那里,他要去找那个男人。

夜醉顶层是有规矩的,西南角落是夜醉禁区,非特殊手令没人能进去,也没人敢进去。

陆离踏步向那里走去,那里没有一个人,他一个人走着,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七拐八拐,他走到一间和别的外观一样的房门前将手上的戒指朝下按在了一处。

登时场景变换,原来房门内并不是房间的装饰,而是一层楼。

陆离面前是长长的过道,其奢华程度比外面更甚,墙壁上镶嵌的一颗小小珍珠都足够价值连城。

没人想到可夜醉顶层会有楼中楼。

昂贵的羊毛地氆隔绝了脚步声,陆离一步不落的走着,向他不愿意去的地方。

过道之后,便是宽敞明亮的大厅,让人觉得像是个私人的住宅。

陆离打开一间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