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越大概能猜到他的心思：“你担心是黑粉，或者是水军？”

姜白摇头。

他不觉得黑粉和水军，为了黑他，会这么大费周章。

可不是黑粉和水军，还能是谁呢？

难道——

他心里有个猜测，却内心却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猜测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秦东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有可能是你的粉丝。”

“不会的。”姜白摇头。

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奢望，还有粉丝仍旧喜欢他。

有一个‘秦’，对他来说已经是意外了。

想到粉丝，姜白心情有些低落，他没再继续看评价，而是关了电脑，“我先上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秦东越看着偶像的背影，黑眸闪过心疼。

这一夜，有人安然入睡，有人则彻夜难眠。

沈南星睡了个好觉，他给自己打了足够多的预防针，才登陆商品也面看评价。

面对铺天盖地的好评如潮，他高兴的当场嚎了几嗓子，把楼上的大大小小都吵醒了。

“爸爸？”姜橙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喊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