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怕酒的威力不够大,故意把白酒和啤酒兑在一起给他喝。

温殊知道,这样喝不仅伤胃,而且更容易醉。旁边两个小妞,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和温殊危险的处境,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般,还在那儿给温殊加油。

在喝到第四瓶的时候,温殊打了一个满是酒味的嗝,感觉自己快要吐了。他用剩下的仅有的一点意识,还在思考元安怎么还不来啊。

结果是温殊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在救兵到来之前,他就已经眼前一黑,倒下去了。

然后他只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些很吵很吵的打闹声。然后就记得有个人背着他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宽厚的肩膀让他觉很舒服,让人安心。

温殊想起,年少的时候,每次和温胜利一起出去玩儿,走得太累了,温胜利就会这样背着他。

然后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自从断了那段让他让他遍体鳞伤的爱情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春梦了。

如此的活色生香,如此真实的皮肤触感,真实到好像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岛国动作片刺激的拍摄过程。

既然是梦,那就索性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放纵吧。

……

温殊在星期一早晨七点五十的闹钟声中醒来,一睁眼就感觉到头疼欲裂,这才想起昨晚在酒吧喝了许多酒,看来这是宿醉的反应。

!!!当看到身边有个熟睡的人时,立刻被吓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这个还沉睡在自己甜梦中的连闹钟都吵不醒的小鲜肉,温殊不禁扶额。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严重了,原来昨晚不是在做春梦。

他使劲儿抓了抓头发,硬是想不起那些喝断片之后的情节。

但是梦中有些东西他还是记得的,看来昨晚确实是少不了一夜放纵啊。

因为温殊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正在隐隐作痛。

而更惨的是,他在宿醉加纵欲过度的夜晚之后,第二天还要照常起床上班。

温殊准备先起床去刷牙洗脸,冷静一下,暂时不想面对顾彦棠,就没有叫醒他。

哪想到顾彦棠雷都打不醒,他一下床,就醒了。穿个内裤就跑去卫生间看温殊刷牙。

温殊看着浴室镜里那个满嘴泡泡的自己,和靠在自己脖子上那张年轻到一塌糊涂的帅脸。

顾彦棠从后面环抱着温殊,还把脸亲昵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温殊正在漱口,忽然就感觉一阵电流在皮肤里呲呲呲地通过,并且一直直通中枢神经,顿时感觉自己大脑快要短路了,差点把漱口水都喝进去了。

明明就是一米八五的有着结实肌肉的大个子,为什么撒起娇来竟然像个小猫咪啊。果然那笑起来露出的尖尖的小虎牙,才是本体的象征吗?

可是温殊竟然发现自己满吃这一套的,一向在他面前高冷的温殊,竟然说不出一句让他离自己远点的话。

最可恨的是自己头疼,身体疼,而对方竟然看起来那么生龙活虎!

明明昨晚已经一夜荒唐了,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啊,好可怕的体力!

温殊看了一眼客厅的闹钟已经指向了八点十五,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一边使出全力把这粘人的小孩儿给推开——嗯,或许从身体发育上来讲确实不应该再称呼他为小孩儿了,一边火速的穿衬衫套外套。

见被自己推开的顾彦棠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温殊问道:“你今天没课啊?我记得你有早课的。”

顾彦棠摇摇头:“不想去。反正去了也听不下去。”

温殊冷着脸训斥道:“你逃课还有理了?不想得奖学金了?”

顾彦棠辩解道:“平时分能有几个分啊,再说是公共课,没什么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