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沫儿拼命地摇头说不,到后来她又一遍遍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阿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是体内残存的魇魔气息令她在幻梦之术中如此,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做的是一场场美梦。
但即便如此她的梦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反映。
桑乾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怪不得,怪不得你会被魇魔所伤……”他喃喃自语,苦笑着,“原来你也有弱点,你的弱点竟是他。”
他在她的梦境里看着她和别人的过往故事,看着她因为别的男人而自责而愧疚甚至深陷其中走不出来,他心底甚不是滋味。
像是被泡在了一个大醋坛子中,他不要看到她为别的男人而自责难过,他愤怒地按住她的肩膀大声地告诉她,“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无用,关你何事?你快给我醒醒!”
雪沫儿还在摇着头挣扎,一遍遍地喊着“阿言,阿言对不起……”
桑乾北听够了这个名字,他气怒之下吻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霸道而极具侵略性地占有她。
一时间那个声音那个名字终于从他耳边消失。
他紧紧地抱着她,一吻天荒。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记冰冷的掌风将他打回现实。
雪沫儿擦掉嘴角边被他疯狂霸道的一吻嘶咬出的那丝血,冷冷地看着他,终于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而桑乾北却被她那一掌打得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望着她哼笑了一声,“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不过你越这样还真是让我越喜欢的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