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的什么事情？”方凌问。

“你之前杀了那么多门派的人，你觉得现在自己能逃掉？”

“呵呵，谁告诉你们那些人是我杀的？”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用我们说，不过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流传，如果能抓到你就有重赏。”

方凌已经不想回忆自己当时是怎么跟那些人打起来的，然后那些人又是怎么死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没有下这么重的手，可是那些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事实。当时最恐怖的就是当方凌杀死那几个人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众青麟门的人，还有一脸失望看着自己的白墨。

“师父？”方凌一看到白墨，顿时慌张地开口。

白墨当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全部都是对方凌的失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话是白墨问的。

方凌看着自己身边已经死去的几个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杀死了这几个人，刚刚自己明明没有下重手，可是这几个人现在死了是事实。

微微摇头：“师父，我可以解释。”

“方凌，你残杀同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旁边有长老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