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这些事情不是你们做的，而是另有其人。”

“你是说真正的凶手其实是刚刚出现的那些人？”

“没错。”

方凌听到这里突然轻笑了几声：“呵呵，孩子，你还是太天真了。”

流木不解。

“你是看到了那些人所以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做的，可是如果不是你亲眼看到，你之前是怎么认为的？”

流木一怔，随后沉默了，的确，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自己亲眼看到，他之前也是跟所有人一样认为事情都是眼前的两个人做的，但是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戳了。

“我会帮你们帮忙解释的。”流木开口。

“你像那些人解释？用你现在的状态？”方凌看了看流木，指了指他现在的形态。

虽然说流木自己是没有被炼制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是魂灵状态，跟云凡差不多一种生物，只是云凡是炼魂师生产的产物，自己算是孤魂野鬼之类的，但是在那些人的眼中，大概自己也是跟方凌他们一伙的，自己说的话他们根本不会相信。

“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根本看不见你。”方凌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