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不清楚，但是对方一定很厉害。”包子想到刚刚白墨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他本身的强大，还有方凌这几天的疗伤，大概白墨是撑不过来的。

“我似乎能看到一些东西。”包子突然开口。

“什么东西？”

“具体还不清楚，但是能够预感，未来有一场腥风血雨。”

对包子说的燕殊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他知道凤凰族本身的预言能力，但是他有些担心方凌，总感觉这些事情会跟他有关。

包子离开之后，方凌便出来跟外面守着的白笙说了几句，让他去休息，现在白墨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连续守了几天白笙的脸上也有些倦意。

等白笙回房，方凌才重新回到白墨身边，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的人，对于白墨的感情他一直都没有怀疑过，即便是这辈子重活一世，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次醒来之后，这么多次轮回的记忆也差不多回来了，方凌才知道这么久了这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每次的容貌跟身份都改变了，但是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陪在自己身边的，或者说那个人是不是真的跟自己说的那样，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伸手摸着眼前的人的脸，方凌轻轻把头靠在对方的胸口，听着对方慢慢有力的心跳，从过去到现在，唯一一次两人独处时可以如此平静。方凌知道这几天的时光是自己偷来的，等明天早上这个人一醒来一切就都打回原形了。

刚刚包子离开之前说过这人早上就会醒过来，到时候两人又是对立的存在了。

白墨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对面站着的人，虽然这几天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但是也大概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当然包括方凌在自己身边的。

“谁做的？”看到白墨醒过来，方凌直接问。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是不会这样的，可是按照白墨的性格，如果不问，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