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那些魂灵的尸体，方凌又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些，想必都是眼前这人的杰作，不过同时他也觉得奇怪，这个人自己也是魂灵，可是为什么却要杀自己的同类。

不等方凌心里得出答案，云凡就直接转身走了，方向似乎也是在山上。

方凌看着地上的一些还存在的魂灵，心里一动，就想到了平时自己看到的那些关于炼魂术的书籍，之前自己一直想要现场实践一下，可是因为平时都是跟着别人一起，今天刚好一个人落单了，正是好机会。

这个念头一出，就好像是一抹在荒原上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心头，手中已经按耐不住伸向了那些魂灵。

看着地上那些顿时失去了思想顺从自己的魂灵，方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里忍不住一阵兴奋，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虽然还想继续试验，可是远处似乎传来了一些动静，似乎有人过来了，方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还会这些，只能收回术法，转身也往山上走去。

等他到达山上的时候，那里已经围着不少人，白笙也在，他们对面站着一个人，看来就是这次的罪魁祸首，也就是炼魂师了。

不少人都站在那里不敢上前，大概是都在这炼魂师身上吃了亏，看来修为还是很高的一炼魂师，可是方凌发现自己一出现的时候那人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让方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这个念头刚下，自己面前就突然出现了几个魂灵，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直接朝着方凌身上扑过来，旁边的人想要出手都来不及。

方凌没有什么犹豫，脑海中就闪过了一些宗法，一下子那些本来朝着自己扑过来的魂灵都被定在了原处，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白笙已经直接要了那几个魂灵的命，随后欺身到了那炼魂师面前。

“你？”那炼魂师的脸色一惊，也不知道是要对方凌还是白笙说，因为他也没有机会再多说几句，白笙最初还想着放过他一次，可是经过刚刚的事情之后，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直接解决了眼前的人随后才拉着方凌离开，不管剩下的手尾。

回到了青麟门，白笙才松开方凌的手，随后回头看着他，脸色有些凝重：“是什么时候？”

“啊？”方凌一脸茫然，不知道白笙问自己什么。

白笙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又问：“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刚才那些宗法的？”

方凌还是有些疑惑，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你对那些魂灵的控制，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却瞒不过我。”

方凌没想到白笙居然是问自己这个，刚才的一瞬间被魂灵袭击的时候他也是本能反应，但是还是被这个人看出来了。

微微低头，方凌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要如何说。

“还不说吗？”头顶的声音已经变了，方凌一抬头，眼前的白笙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由瞪着眼，虽然他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白墨看着方凌：“我知道你猜出来了，所以也不用继续伪装下去，但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为什么会炼魂术，刚刚你用的可不是一般的魂灵控制。”说到最后，白墨忍不住皱眉，刚刚的术法只有一个人会用，相对于一些愣头青，对方还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方凌知道自己是不能继续隐瞒下去的了，只好开口：“我是在书房里看的。”

“书房？”白墨一惊，似乎也没想到会是那个地方。

方凌点点头，随后就把自己每次进去书房的情景跟白墨详细说了，随后白墨让他留在外面，自己就进去了秘境。他当初给方凌这个地方，但是却很清楚地记得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书籍，也就是说，方凌看到的这些书籍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关于这点，他很好奇。

在书房里看了一群，白墨还是没有发现方凌说的那些炼魂术的书籍，秘境里也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但是从刚刚方凌的表情来看，对方没必要跟自己说谎。

“你跟我一起进来。”白墨再次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方凌，随后带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在白墨的示意下，方凌一个人进了书房，随后白墨便看到了那一幕，本来空无一物的房间角落突然多了一个书架，上面全部都是关于炼魂术的书籍。等到方凌离开之后，那些书籍又凭空消失了。

对于这个发现，白墨微微叹气，随后问方凌：“你看过多少？”

“差不多看完了。”在同龄人之中，方凌的记忆力算是好的，看书的速度跟领悟的能力也很强，况且已经一年多了，足够他把这些书籍都看完。

“有没有人知道你会这个？”白墨没想到自己谨慎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没有防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