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个话听起来明显就是威胁，女子听到脸色果然比刚才更差了，但是方凌也不管对方如何，反正两人的关系也已经是不能再差的了，他也不需要看女子的脸色生活。

“方凌，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女子把丹药放好，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方凌看着女子离开，才回头看着旁边的小哑，发现小哑的脸色有些怪异，或者说是可怕，几乎是到了狰狞的地步。

“小哑？”方凌有些疑惑地开口，他不知道为什么小哑为什么突然会变脸。

小哑回头看着方凌，脸色一下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疑惑地看着方凌。

方凌猜想小哑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事情，便开口：“如果你是因为我刚刚的事情那没必要，毕竟那女人的嘴巴丛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变过，跟那种人生气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趁机诓他们一把。”说完方凌扬了扬手中契约，有些得意。

小哑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凌，发现他真的没有被刚才那个人影响才稍微放下心来，随后便点点头继续去干活了。

等小哑离开，方凌才把脸上的笑容收起来，看着门口，心里同时有了一个决定。

小哑离开前台直接去了三楼，然后看着已经站在那里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怨恨。

白云清看着小哑，收回了手中的灵符，缓缓开口：“你刚刚逾越了。”

小哑说不出话，但是却能密语：“那个女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