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方凌才忍不住开口：“没想到我居然会被吓成这样。”也像是在嘲讽自己。

白云清的手没有收回来，过了一会，才让方凌躺平，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方凌的困意也上来了，微微点头，但是手一直都紧紧扯着白云清的袖子，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看着已经重新入睡的方凌，白云清的脸色很是复杂。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更加后悔当初自己的做法了？”身后传来一把声音，白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间里。

白云清轻柔地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没有说话，但是还是没有拿开扯着自己衣袖的手，就那样半倾着身子，在外人看来这姿势还有些滑稽。

“你这便是当初你给他选择的命运，这些都是他要经历的，或者以后经历的比今天我们遇到的还要多。”白笙走过来，毫不留情地说出来。

白云清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白笙忍不住冷笑：“呵呵，不过我倒是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一个石头心肠的人，今天你能过来，我倒是让我出乎意料。”

“这是我的事。”许久之后，白云清终于开口。

“呵呵，我不想听你那些大道理，当初的事情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而且现在既然找到人了，我也不会再让他受这些凡人之苦。”

白云清回头看着白笙，表情有些冷意：“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