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转身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说话，反正他也不是很在意。

看到方凌不说话了，酒鬼便跟上去，很随意地拉起了方凌的手，开口：“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

方凌微微皱眉，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总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却也挣扎不开。

“前几天是我徒弟的忌日，所以我回去看看。”酒鬼终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方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还是可以从语气中听出来一丝落寞。

“对不起。”沉默了一会，方凌开口。不过这也是方凌第一次听到酒鬼开口说自己的事情，并且还是关于他徒弟的，从酒鬼的语气看出来，他对这个徒弟有很深的感情。

酒鬼没有松开拉着方凌的手，而是一直拉着他往前，继续道：“我这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所以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去陪陪他。”

“他是怎么死的？”话一出来，方凌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开口：“你不说也没事，我不该这样问。”

酒鬼的动作一顿，随后方凌便觉得握着自己的手一个收紧，过了一会，略微沙哑的声音才传过来：“我杀的。”

“啊？”方凌整个人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的人。

对上方凌的表情，酒鬼呵呵一笑，似乎在嘲笑：“你不用惊讶，你没听错，我唯一的徒弟的确是被我杀的，死在他唯一的师父的剑下。”

方凌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听到这个之后想到的并不是酒鬼是一个暴虐的人，连自己的徒弟都杀，他想到的是酒鬼杀自己的徒弟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