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灯光秀叶辞柯看得是心不在焉,一到家,他就直奔衣帽间。
乔稚欢跟着走进衣帽间,看见首饰层被拉开,衣帽间岛台上摆满首饰盒,盒盖全部打开。
他敲了敲门框:“怎么了?没事吧?”
叶辞柯停手,抬头问:“是不是有人动过首饰层的顺序?”
他一问乔稚欢想起来了,前几天魏灵诉请的阿姨来了,连带着这边也清理过:“应该是阿姨整理了一下。”
“……难怪。”
咔嚓,其中一个小盒子刚打开条缝,叶辞柯瞥见里面的东西,显著松了口气,盒盖还没打开,就立即将它扣上了。
他终于安定下来,按照自己顺序把首饰盒重新摆好。
乔稚欢看着他的动作,又想起他把散香石和水杯弄混的那一次,忽然有个大胆的推断:“叶老师,你……该不会是用放置的位置来分辨每种东西的吧?”
搭在首饰盒上的修长手指几不可查地一凝,叶辞柯低头,温和笑了:“怎么可能。”
他把岛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走过来摸摸乔稚欢的头:“不早了,我去给你放热水。”
叶辞柯揽着他的肩膀离开衣帽间,临出门前,乔稚欢回头,疑惑地瞥了岛台一眼。
演唱会在即,接下来行程会很忙,乔稚欢和叶辞柯商量着,工作开始前,先去医院探望叶辞柯的妈妈。
两人特意买了叶辛夷爱吃的和喜欢看的书,叶辞柯还特意带了个折叠阅读架,好让她能平躺着看书。
“她是练舞留下的腰伤。”路上,叶辞柯告诉乔稚欢,“遇见我父亲时,她其实腰伤就很严重了,有我之后又彻底伤了腰椎,一直在保守治疗,到今年年初实在恶化地太厉害了,只能去做了手术。”
“医生说,脊椎的损伤是几乎不可逆的,术后要静卧半年,预后也不算太乐观。”
叶辞柯视线低垂,乔稚欢立即覆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