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奋的目光落在乔稚欢身上,他们已经轮番休息过一轮,但乔稚欢一刻没停,正在帮高畅纠正动作。

一旦涉及舞蹈,乔稚欢就会认真又严肃。

高畅显然有些怕他,乔稚欢刚喊了一句“起”,高畅忙不迭来了一套起起落,像只努力转圈的小鸭子。

叶辞柯淡淡一笑,覃奋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说:“你俩……还挺有意思。”

“你看起来很理性,甚至有点冷漠,但其实你是感性的。但他。”

覃奋拿水瓶指向乔稚欢:“他看起来很感性温柔,相处才知道,其实是个极度理性的人。”

说到这里,覃奋忽然一顿。

乔稚欢能指导剩余八个人的舞蹈,岂不是意味着,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居然学会了所有人的舞步?!

而且,从乔稚欢的示范来看,他不仅是“学会”而已,是“表现完美”。

覃奋近乎惊惧地看着乔稚欢。

“师哥错了。”叶辞柯不疾不徐,稳重开口,“他也很温柔。”

这时候,乔稚欢喊了声高畅,本意是让他休息会,谁知高畅竟然形成条件反射,立即来了套起起落,逗得乔稚欢哭笑不得。

覃奋看笑了:“温柔?”

高畅都快吓哆嗦了。

望着乔稚欢的笑脸,叶辞柯也淡淡一笑:“温柔。”

“只有温柔的人才会牺牲自己的训练时间,手把手、一遍遍地去教别人,不计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