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欢无语片刻,合着别人是来出道的,这家伙是来找工作的。

在他洒出更多名片之前,评委赶紧给了他四盏灯,让他拿下了最后一个a班名额,对手团体因此心态失衡,现场车祸,饮恨进入f班。

“又是吉他。”

周围有人打趣了一句,乔稚欢一抬头,魏灵诉已经抱着吉他登台。

和奸商相反,他的舞台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乐器,台上简简单单,一人一吉他,顶多一把椅子,连伴奏都省了。

跟在奸商的后面表演吉他,如果换别人肯定会特别紧张,但魏灵诉倒是淡然,抱着吉他往台上一坐,轻轻的两三个节奏,全场就像坐着等星星淡出那样,忽然安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偏长的黑发落下,恰巧遮住侧颊:

“a day

take away have nothg to say……”

他的声音很有疏离感,编曲也简单干净,好像置身寒冷的冬日森林,雾气隐匿了一切痕迹。

乔稚欢越听越是复杂。

倒不是魏灵诉唱得不好,恰恰是他唱得太好了,又正好跟在千亿后面,每个乐句找气口的方式、稍微靠鼻腔的共鸣方法,许多技巧都让人联想起千亿。

单听魏灵诉这首歌曲的唱法,乔稚欢能立即脑补出千亿唱这首歌的样子。

他瞥了一眼坐在下方的千亿,千亿的左手松弛落在腿上,指尖有节律地变动,正是这首歌的和弦指法。

这首的指法比他自己那首简单很多,他的左手却显得特别紧张。

最后,rêver副总裁出于避嫌没有给灯,贺启春老先生更是四天以来就只给乔稚欢亮了一次灯。魏灵诉拿到了严影帝、卢温雅和巴原的三盏灯,分到b班。

初舞台全部结束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主题曲示范唱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口水洗脑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