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展示自己……”

“带来快乐……”

“热爱……”

“是梦想……”

场内气氛明显不对,几个成员的声音一个比一个低。

“热爱。梦想。”严影帝冷冷摇头,十指交错,开始起范儿。

“舞台是聚精会神地观察自己的灵魂,把人从虚浮的生活中拖出来,剥离出最原始的灵魂冲动——就像迪娜·鲍时说的那样,‘我跳舞,是因为我悲哀’,你要先有情绪……”

严影帝还在滔滔不绝,乔稚欢身边却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

冷白的手死死蜷缩,骨节显著凸起,叶辞柯攥着拳,显然在竭力忍耐。

……倒也是。

一个连药板都要精准剪切的重度强迫症,怎么忍得了这种谬误。

乔稚欢悄悄抬手——

监视器旁,雷乾总导演注意到某处画面的变化:“切,12号摄像机!”

大屏幕上,严梁刚举起面前的矿泉水:“毫无情绪,毫不——!”

屏幕忽然一切。

画面上的人冷白轻衫,无风衣袂自扬,手中的纸扇正越过身边人,点在叶辞柯手腕上,眼角眉梢都挂着笑。

身边的人撞了他一下,乔稚欢这才注意到不止镜头、全场的人都盯着他,他立即收起笑容,稍稍低头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