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现场乐团和舞池嗨到爆炸,但他和魏灵诉一推门就被堵在门口,学员闹腾着端上了六杯“罚酒”。

“有这个规定么?”乔稚欢问。

他越看这六杯酒水越可疑,里面黑乎乎的,还有气泡在上下翻腾:“这里面是什么啊。”

“别管是什么,喝就完了。爽快点,来一个!”

“来一个!”

“来一个!”

有人带头,里里外外的人立即跟着起哄,魏灵诉冷笑一声,后退一步,显然是打算硬刚。

乔稚欢倒是适应良好,眯着眼端起了一杯,豁出去抿了一小口,他脸上的表情凝固片刻,忽然睁开眼:“还挺好喝的,甜甜的。”

“不会吧?”

“演,继续演!是不是想骗我们喝?”

围着起哄的人清清楚楚,这六杯酒经手三四十个人,混了不知道多少种酒水,难保它是什么味儿。

“真是甜的。”乔稚欢递过杯子,附近人连退了好几步,“不信你们看。”

他仰头,把剩下的酒一口干了,亮出空杯。

这话要是别人说,估计真没什么信服力。

但乔稚欢长得乖巧温柔,一看就是没什么坏心眼的那种人,反而让人将信将疑。

有几个学员好奇想试试,不过没人带头,谁也不敢第一个吃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