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欢搂着花,大方伸手:“乔稚欢。我听他们说,直升机是你叫来的。多谢!”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叶辞柯内腕的一道划痕上:“划伤了?是不是我塞捧花的时候划的?”
没等叶辞柯回答,他回身,笑着向救援车上的人讨棉签和酒精。车上的人一见到他就笑了起来,棉签、酒精活跟不要钱似得,疯狂塞了他满怀。
“谢谢谢谢,不过太多了,真的不用这么多。”
乔稚欢本来就抱着花,现在手里被塞得快拿不下了,他把多余的棉签碘酒放回车上,回头打量了一眼叶辞柯的伤口,只抽了两根酒精棉棒。
乔稚欢折返回来,要帮他清理伤口,叶辞柯连连摆摆手示意不用,抓着刚才的话题:“你学过舞么?”
乔稚欢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心思全放在伤口消毒上。眼见棉签要沾到伤口,叶辞柯故作自然地将手腕一收。
“怎么?”乔稚欢抬头,“难道你怕疼?”
“怎么可能。”
叶辞柯答,他边说边摸向自己的口袋,“其实我是个舞剧编导……嘶!”
沾了酒精的棉签猛然掠过伤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叶辞柯皱着眉头,抬头就看到罪魁祸首。
乔稚欢挑着眉,朝他乐滋滋地笑,单边小酒窝深得能装酒:“还不怕疼?”
叶辞柯冷冷强调:“是你太突然了。”
乔稚欢笑着说:“行吧。”
啪一声,他在叶辞柯手背上拍下张ok绷,叶辞柯眉头又是一跳。
“我很久没跳舞了,也不是来参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