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你看她刚回来,怎么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了感冒发烧了?要不先去休息下?”

夏行长当初催还贷款,彼时灾后重建,秦蓁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还得时不时应付这个人,后来实在没招去找了人,然而市里的人也没说上话,最后还是找到了总行那边,这人才消停了几分。

现在安材与ad的五千万美元大合同人尽皆知,这位银行行长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秦蓁顺着马厂长的话说,“有点晕车。”

“晕车呀,我这里有从老中医那里配的药,专治晕车的,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吃一剂就好了。”

如果能回到一年前,夏行长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当初怎么就士可杀不可辱的跟秦蓁别苗头,以至于最后搞的几乎收不了场呢?

现在士不想死,宁愿被羞辱。

秦蓁看着不能再殷勤的人,“是不是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这来回出差多,总晕车也不是办法。”夏行长话多起来,听得马厂长都有些不耐烦了,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把秦蓁带走,“这人是怕你记仇。”

有钱的是大爷。

整个安城才多大点,也没什么大厂子。

安材现在崛起,成了数一数二的企业。

夏行长可不是得供着他们?

“那他可真猜对了,我这人就记仇。”

马厂长愣了下,跟着秦蓁过去,“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

这话莫名带着几分龙傲天之感,秦蓁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晕车是假,不想跟夏行长闲扯是真。

拿出拟定的技术授权协议书,秦蓁仔细和马厂长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