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嘴上说一句而已,那日本人又不会把图纸拿给她。

适当给个台阶, 大家都好做人。

那位日本的工程师听到这话用袖子擦了下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只是, 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其实光刻机的设计遥遥领先于成品的出现,就像是日后让阿斯麦尔一统光刻机江湖的euv光刻机,现在已经有了其设计理念。

然而如何让一个点子变成看得见摸得着能用的机器, 那需要漫长的试错过程, 偶尔可能还需要一些灵光一现。

现在连超越193n的技术都没实现,就别想着飞跃式发展来搞什么euv光刻机了。

日本人有他们的骄傲,可也正是这骄傲, 让日本半导体产业在遭受沉重打击后最终没能成功转型,最终被市场抛弃。

阿斯麦尔这个后起之秀, 则是抓住机会迎难而上, 最终一统行业。

秦蓁的双工件台理念并不算多新鲜,实际上尼康也好阿斯麦尔也好,都有考虑过这个设计。

但目前技术不够。

始终没办法突破技术瓶颈。

日本的工程师有些不死心,“你们能做出双工件台?”

这个技术瓶颈,他们的工程师专研了几年都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他不信这个中国人能做出来。

“当然,不然我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不就是说大话嘛,秦蓁当然会。

不过技术上的内容,她又怎么可能说呢。

没申请专利,现在说这些简直是当大善人。

秦蓁又不傻。

这个小小的插曲折腾了一番还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