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在思考这件事,回去后正好遇到结束了加班工作的凌皓,“你说我们开放合作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凌皓有些不解,“什么意思?对谁开放,和谁合作?”

“也不多,软件服务没什么好合作的,而且现在的半导体市场没那么大,其实美国也没反应过来,不然阿斯麦尔怎么可能做得起来呢?”

“也不对,美国也有参股阿斯麦尔,荷兰又是北约成员国,压根不会反对,不然也不会有断供的事情了。”

凌皓听到秦蓁在那里喃喃自语,他听得有些模糊,“秦蓁,你在说什么?”

男人伸手轻轻的拍了秦蓁一下,这仿佛是利刃割断了琴弦。

秦蓁猛地回过神来,“我在想该怎么做才能让咱们更安全一些,算了,暂时也没什么想法,回头再说吧。”

她这会儿脑子乱的很,阿斯麦尔的成功在前,意识形态的对立在后。

两股力量打得不可开交,秦蓁觉得还是暂时放弃思考更好一些。

凌皓:“……”他都没搞清楚这人到底再说什么。

什么安全不安全?

现在很危险吗?

秦蓁这次在日本待了不到两个月,从东京的几个大公司,到一些小作坊,她像是乍富小孩,似乎想要给自己找一个投资去向。

然而始终没能找到。

从东京飞往欧洲,法国、德国、比利时、荷兰、意大利,秦蓁四处跑,等回到国内新的一年马上到来。

“我还以为你会在那边过圣诞节呢。”

“他们的圣诞节关我什么事?”秦蓁捎带了些礼物回来,“替我跟嫂子问好,家里都还好吗?”

她倒不至于关心别人家的私事。

这个家,说的是海芯。

“最近倒还好,不过咱们的一些合同快到期了,我听章程达说,有几家还没续约,好像是美国那边提供了更低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