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怨侣,早晚得出事。

“我这不是害怕会影响蓁蓁吗?”

郑国钧剥瓜子的手一顿,把手里那一小撮瓜子丢到了盘子里,“瞎想什么呢。你这可真是越过越糊涂,蓁蓁可比你清醒多了。”

那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断了就是断了,恨就是恨,她不会再去做什么纠缠。

至于靳晨晖家忽然间闹离婚到底和秦蓁有没有关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孩子现在可是世界冠军,田径队肯定会保护她。”

“可我就是担心,前些天还有记者在打听,早晚会闹出来。”

纸是包不住火的,谁知道那些人到时候会写些什么?

要是胡说八道怎么办?

李翠兰之前在机关工作几十年,又不是没遇到这种情况。

“这种事情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好,那管得住悠悠众口啊。”郑国钧起身去调大声音,“看比赛看比赛,过会儿蓁蓁要进行预赛呢。”

他这去国外不方便,还不能在家里看个电视吗?

电视机里的小人儿只有那么一个并不怎么清晰的镜头,但这足以让郑国钧紧张起来,一暖瓶的水愣是被他喝去了大半。

李翠兰忍不住的埋汰,“你可真是越活越出息。”

不过她也是没出息的,不敢看比赛。

坐在沙发上拿起毛线团子给秦蓁织毛衣。

她前段时间刚跟人学了新鲜的织法,回头给孩子们一人一件漂亮的开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