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俊彦看着那优雅的喝着咖啡的人,“您可真是一位能言善辩的人,可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小偷的事实,你偷走了我们的财富!你是个杀人犯,手上有血案累累!”
“你们的财富?”秦蓁笑了起来,“六十多年前,你们的军队侵犯我们东三省,烧杀劫掠无数,带给我们长达十四年的苦痛,又是抢走了多少财富,杀了我们多少同胞?”
“那些都是父……”
“那些都是父辈的错误,和你们没关系是吗?那没有所谓的父辈祖辈,又哪来的你们?”秦蓁轻笑一声,“别跟我说那是你们辛苦积攒的财富?战后同样的贫穷凭什么你们先发展起来,别告诉我是你们的国民勤劳勇敢创造财富,没有美国的援助你们凭什么能发展?靠着吃咸汤的苦日子吗?美国为什么援助会单单援助你们?因为你们膝盖更软,你们的女人更加温驯任由着美国大兵们凌'辱不反抗吗?”
“够了!”
“够了?”秦蓁冷笑起来,“你是想说你的女同胞并非遭受凌'辱,她们和几十年前的慰`安`妇一样,都是自愿为国家献出身体吗?”
坂田俊彦握紧了拳头,额头上有青筋暴起。
秦蓁却恍若未见,她看向窗外,“你们的财富,你们的财富被你们的政府、你们的大藏省和银行抢走了,被那些欧洲美国的金融大鳄抢走了,可是你敢去找他们算账吗?”
她眼底的神色都变得讥诮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吗?”
可笑。
站起身来,秦蓁离开了格外冷清的咖啡厅。
门外的人看她出来松了口气,“您不该私自出来的。陈主任刚才想要亲自来找您,不过那边人跟他谈事情,把他耽误住了。”
秦蓁闻言笑了起来,“我能出什么事呢?怎么,有人找他切磋?我记得巴西的柔道还挺厉害的,不知道陈主任是刚克柔,还是被人家以柔克刚?”
部里的人都知道,秦司长待人和气,最喜欢和陈刚主任开玩笑。
偶尔脾气火爆的人,也唯独到了秦司长面前跟个委屈吧啦的小媳妇似的。
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物克一物,还是说有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