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这样,我看秦蓁倒也没想其他同志那样思念家里,她还挺爱这份工作的。”
李副部长笑了起来,“那比我们好,我们是哪里需要哪里搬,她既然喜欢那就好好干,你是领导得多支持她,什么是领导?不就是出了事情帮下面的人扛着的吗?”
电话挂断后,顾静文思考着这句话,觉得部长这是在暗示自己。
从没见过秦蓁的部长对这个小姑娘是空前的信任,自己也该拿出点态度来才是。
二月的最后一个交易日是周三,秦蓁晚上回到酒店时接到了雅各·洛希尔的电话,犹太人简单的说了下今天的交易,“我有打听到一个还不错的寓所,jane你有时间去看看吗?”
“好啊,明天吧,明天上午我去银行看看,到时候就麻烦雅各你了。”
“jane你太过于客气,为你服务是我的使命。”
犹太人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秦蓁笑着挂断了电话。
截止到今天下午六点钟,伦敦金市的金价最高来到182美元/盎司。
而两次定价交易的价格都是1815美元。
依旧是没冲上去啊。
秦蓁笑了笑,再等等,不着急。
……
三月一号凌晨,伦敦金市的收盘价格以1818美元/盎司告终,这一价格让早餐的气氛都有些凝重。
秦蓁看了眼报纸,喝了一口牛奶,“司长,我和雅各约好了今天去看房子,您要不要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