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留科夫同志, 我们只喝一杯, 怎么样?”

比留科夫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倒酒却是比谁都快。

赵萍萍看傻了眼,这苏联专家……至于这辈子都没见过酒的样子吗?

她喝了酒只觉得脑子轰隆隆的,大脑皮层上似乎贴了一层膜,都没办法思考。

为什么苏联人,这么的兴奋?

酒,有这么好喝吗?

师姐的胃到底什么做的,喝酒跟喝水似的,真的没关系吗?

秦蓁都不用劝酒, 对于嗜酒如命的俄罗斯人来说,只要有酒我们就是兄弟。

哪还管得着别的。

何况他们过去真的做过一段时间的兄弟呢。

喝到点上,两个苏联专家唱起了俄罗斯民歌, 喀秋莎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有低低的女声附和,这让索科洛夫觉得自己找到了同志。

“喀秋莎你可真是个可爱的姑娘,你的脸是被熊舔过吗?”

黑熊的舌头上都是倒刺,被舔之后半张脸往往就这么毁了。

索科洛夫见到过这样的惨剧。

“不是,是我之前炼钢的时候,不小心被钢水伤到了。”

索科洛夫闻言十分的悲恸,“可怜的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秦蓁一脸的苦笑,“没办法,我跟美国人打赌我一定能炼出高纯度钢,求胜心切结果坑了自己。”

“那最后你赢了吗?”

只要你仇恨美国,我们就是朋友,是兄弟。

秦蓁苦笑,“还没有,我们的炼钢法不太对。”

她张口就来炼钢之法,这让赵萍萍傻了眼,师姐这是有备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