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多了摇摇晃晃的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睡觉什么毛病。

不能喝就少喝点,以为自己是秦蓁吗?

秦蓁在那里一杯又一杯,结账的时候她甚至有点肉疼,“能给我开个票吗,我回头报销。”

饭店的人瞥了一眼,快速地给她开具了票。

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一桌五个人,喝了四十多瓶。

怎么做到喝那么多还能记着开票的?

“同志,你哪个单位的呀?”

秦蓁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票,“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的嘚瑟没持续太久,回到招待所就把自己关在厕所里。

好在赵萍萍已经跟死猪似的躺下睡着了,倒不存在抢厕所的问题。

秦蓁躺下时,觉得膀胱那里还鼓鼓的。

秦蓁:我不会尿毒症吧。

系统:你咋那么大的脑洞呢?

秦蓁:将来离开,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系统:宿主你才二十三岁,请记住你才二十三岁!

至于这么早想离开的事情吗?

暴躁了,系统它暴躁了。

系统:人生苦短,你发动机还没研制出来呢,空天飞机还没影呢,你竟然想离开?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不思进取的宿主呢,我的命好苦啊。我这还是追梦系统吗?

系统巴啦啦个没完。

秦蓁没理它,她又去厕所放水了。

亏得这个房间自带卫生间,不然她觉得自己进进出出的肯定得感冒。

秦蓁一夜没睡好,尿不尽似的,索性拿出纸笔来回忆她跟苏联俩专家闲扯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