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傻子,最近秦蓁做了什么还能不知道?

这时候哪能让秦蓁一个人去面对强敌。

“咱们是队友,哪能临阵脱逃呢。”

秦蓁听到这话心头一酸,她笑着说,“好,那就一起去。”

黑龙江河面宽阔,这一路小心过去,用了几分钟时间。

郑天额头都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袖子擦掉后,老羊皮袄上很快就结出单薄的冰层。

北岸的小木屋里似乎并没有人。

郑天小声开口,“没来吗?”

也不是不可能, 他有听广播,上面说最近苏联那边并不是很太平。

有点类似于当年的大清洗,但又不完全是。

他有些说不好,但总觉得这件事会跟列夫·弗兰克有关系。

“来了。”

秦蓁话音刚落下,小木屋的门从里面推开,列夫·弗兰克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阴鸷的恨不得能把秦蓁生吞活剥。

“你不该来的。”

哪有什么该与不该呢?

秦蓁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弗兰克先生,你有段时间没有打理自己的胡子了。”

这个犹太商人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络腮胡子会打理的十分干净整洁。

现在这般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过得很不好。

“这不是在你预料之中吗?”

“跟这个女人废话什么?让我杀了她!”

跟在身后的人直接掏出一把枪来,枪口所指正是秦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