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冷了,正好可以泼水成冰做成一个个的场,在上面用石磙碾豆子,把圆圆的黄豆从豆荚中弄出来。

这是个累活。

八千亩地的豆秧,两千多吨的重量。

起初要堆上去,现在又得抱下来。

可你又不能说这是无用功,谁让他们没有机器呢?

只能出卖力气,用时间和劳动力换取一袋袋的粮食。

从大食堂出来,李建平送秦蓁回去,“真的不能再想想办法?”

他说的是从北边搞来机器的事情。

苏联有一些专门的收割机,但就是不卖给他们。

列夫·弗兰克看似好说话,实际上狡猾的很。

他的理由倒也简单,“之前运出去了太多的拖拉机,上面有人在注意这件事,如今不好再处理。”

上面是谁?

这个上面是否存在?

这些都是列夫·弗兰克的一面之词。

队员们纷纷回来,房舍的门打开,一个个的迅速进去,不想在外面承受这刺骨的凉意。

秦蓁站在她的宿舍门前,隔壁是唐悠早前住的房间。

唐悠牺牲后,原本该有其他队员搬进来住,但是大家都没提,秦蓁也假装不知道。

“你最近看那边的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