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了正好休息两天,对了你后天是不是要带队去打猎?”

唐悠躺了下来,挤在秦蓁的小床上,床不大挤着特别舒服。

有种踏实感。

“对啊,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唐悠生活在革命家庭,从小就摸枪的那种,玩的很溜。

当教练也是一把好手,带着打猎队收获颇丰。

大雪封山那会儿跟着当地的猎户一起合作,还猎了几头野猪。

说她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户都不是吹嘘。

但秦蓁还是多说了句,“有新队员加入进来,你可能要多照顾一些,让其他队员一盯一吧,千万别发生什么意外。”

老队员她是一万个放心,但新队员多少有些让人放心不下。

年轻人不免有些好奇心,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很容易带来危险。

唐悠嘿嘿一笑,拉过秦蓁的胳膊枕着,“我知道。”她看着房顶,“秦蓁,前段时间我爸妈给我写信了。”

“催你回去吗?”

唐悠叹了口气,“是啊,他们觉得我就是来尝个新鲜,凑完热闹该回去了。”

娃娃脸的年轻姑娘扭头看向秦蓁,“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可是我不想回去。”

她想看到秋天,那黄灿灿的大豆滚圆一片,豆秧金黄一眼看不到头。

看着那些深埋在黑土地里的红皮白瓤的地瓜被挖出来,酿成了酒,为他们换来拖拉机和柴油。

这曾经一望无边的荒原变成万亩良田。

北大荒变成北大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