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年不是你学弟么?钱茂似是疑惑:“而且还是美院校草,谁不认识?”
戚禾闻言嘴角一松,“是,校草当然认识。”
“别了吧。”钱茂看她,“你这当年系花可不比他差。”
“您也说当年了。”戚禾随口道:“而且我这系的哪儿比得上校的呢。”
钱茂笑了声,也没解释她这系可比校的名气大,自然的扯开话题,“不过我们这许学弟不仅仅是在学校有名气呢,你看看来这儿还是一样。”
戚禾想着刚刚画室里的学生,玩味地抬了抬眉,没说话。
就听见钱茂接着叹了口气:”这些年轻人啊,这算不算来这儿提醒我年老色衰了。”
戚禾听着他这最后的总结,挑了下眉:“学长,这么快就服老了?”
“哪儿能啊。”钱茂说:“这不是你也来了嘛?”
“”戚禾提醒说:“我可您比小一岁。”
钱茂没管,发表直男言论:“91年和92年不都一样嘛,而且现在你也来了,我们就一起对这帮小孩。”
闻言,戚禾看着画室里的小孩们,轻笑一声,“是,我们俩也算是个老人了。”
“不算不算,我们也才毕业四年了而已,又还没奔三。”钱茂摆了摆手。
提到这儿,戚禾想起问了句,“许嘉礼是毕业就来这儿了吗?”
“哪儿能啊,他又不是干这个的。”钱茂啧了声,“现在来这儿只是帮帮忙。”
“嗯?”戚禾倒是没想,“那他什么时候来这儿当助教的?”
“也没多久。”钱茂回想了一下,“就今年年初吧,和你差不多时间,当时我也就顺口提了一句,他就同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