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祸水点了点头。
殷萝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下了脚步,折了回来。
“怎么了?”姜祸水以为她有什么事忘了交代,连忙问。
殷萝眨了眨眼,笑眯眯道:“有件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说,血葵和我刚才吹的曲子会让他体内的浴血之蛊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一时半会儿可能消停不了。”
“那他会很痛苦吗?!”
姜祸水下意识去观察祁瑨的脸色。
殷萝坦然地点点头,“会呀。”
她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蛊虫会激化他内心的欲=望,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就会特别特别的痛苦哦。”
姜祸水一愣,“什么?”
……是她想的那样吗?
见她迟疑地看着她,殷萝捂着脸,佯作害羞的模样,脆生生道:“哎呀你好笨哦,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呀!”
咳咳。
边上的金河默默背过了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
送走了殷萝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姜祸水在房中为他上药包扎,脑子里还回荡着方才殷萝说的话,脑袋嗡嗡的。
耳边突然有些痒痒的,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舔=舐她的耳垂,姜祸水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推了一把,却正好按在他伤口上,听到他的闷哼声,姜祸水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