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祸水毫发无伤后,她们彻底放下心来。
阮袂吃着下人送来的点心,啧啧摇着头,“我早就看出来了,姜晚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姜祸水一觉醒来就被告知好友来访,等她洗漱过后过来,便听到阮袂这么说。
她笑了声,坦然地承认了,“看不出来你眼神挺不错嘛。”
几人回头。
殷萝眼睛一亮,凑到她身边,“你变得更好看了诶!”
她本就美艳张扬,半月不见,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愈发叫人移不开眼。
阮袂揶揄道:“成了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孟溪云不语,显然也知道缘故,脸色微微一红。
姜祸水倒是厚着脸皮,笑着与她们插科打诨,将话题绕到了她们的来意。
听说她们担心她的安危特意来这一趟,姜祸水还挺感动了,而且也许就没见到她们了,不知不觉就聊了起来。
听说祁瑨的身世后,几人都有些唏嘘。
但有个人的关注点却并不在此。
殷萝听她谈到了祁瑨身中奇毒在发病时的症状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姜祸水注意到了,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她是个用毒高手,兴许知道这毒该怎么解,便出声询问。
殷萝眨了眨眼,纠结地拧了下眉,“我觉得他并没有中毒。”
她接着说:“世上仅有很少的几种毒可以由父传子,但都不是你说的那些症状。”
其实这个疑惑姜祸水也曾有过,但她到底不善此道,不敢下定论。
不过殷萝却很肯定,“他是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