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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祸水打量着她,眼神锐利,“你真的是因为想报恩才守在这里的吗?”

阮袂摇了摇头,坦白道:“还因为我喜欢他啊,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离他更近一些吗?”

“……”

她这般坦诚,姜祸水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本以为阮袂会被男女情爱蒙蔽了双眼,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但现在看来,她看的挺透彻,承认的也很干脆,似乎并不需要她操心。

姜祸水叹了口气,真心希望这是她多管闲事了。

“既然你自己都想清楚了,那我就不干涉你的决定了。”

——

姜祸水再次走进祁颂的房间时,发现祁瑨也在。

不知何时祁颂已经醒了,正艰难地挪着自己的上半身,似乎是想坐起来。

然而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于此时的祁颂来说都无比艰难,姜祸水见他疼得满头冷汗,连衣衫的颜色都被汗水染深了。

而屋内身为亲哥哥的祁瑨却面不改色,冷眼旁观。

祁颂这家伙也倔得很,牙根都打颤了硬是不向他求助。

姜祸水倒是不觉得这小兔崽子可怜。

想到昨夜宴会上他这张讨人嫌的嘴,姜祸水甚至想幸灾乐祸。

本着不能把他揍死也要让他气的肝疼的原则,姜祸水笑了一声,“哟,尊贵的太子殿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闻言,祁颂停下动作,抬眸瞪了她一眼。

这是祁颂第一次正眼看这个被祁风亭称作嫂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