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排队的人进进出出,看起来确实生意不错。
但这不是宴淮能接受的理由。对于一个重度洁癖症的人来说,坐在这里闻这个味已经够难受了,现在还要吃这个,他实在是
见她目的得逞狡黠的笑容,他忍了又忍,艰难的拿起一次性筷子,搅拌了下面前的那碗看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佐料的粉。
小心翼翼地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
嚼了半天。
蔺佳亦盯着他:“怎么样?”
他嚼得极其斯文,几乎看不到嘴巴在动,直到最后他喉咙咽了咽,才确定是吃进去了。
良久,他抬眼说道:“蔺小姐就是这么报恩的?”
蔺佳亦心中阴霾一扫而空,这会儿也不憷他。
她自顾自从旁边的调料盆里,又舀了一勺酸笋放进他碗里,说道:“吃螺蛳粉,这个笋才是灵魂。”
“”
见他脸黑得要冒烟,蔺佳亦也不再逗他,又重新给他叫了一碗清汤鸡蛋面,还是用纯白瓷的碗盛给他,才算了事。
等宴淮慢条斯理的吃完时,天色已经黄昏了。
秋天的夜晚来得早,这会儿卷起了凉风,吹得蔺佳亦头发微乱。她目送宴淮开车离去,才转身回小区。
回到住的地方,先是里里外外的洗了个澡。
螺蛳粉好吃是好吃,就是气味太浓,而且总往头发丝和衣服里钻,吃完后,浑身都是那股味儿。
整理好情绪,她重新打开电脑,准备继续游览招牌信息,怒投了十几分简历出去之后,又运动了近一个时辰,直到累了才沉沉睡去。
浑浑噩噩度过了周末,周一早上的时候,她正在熬粥,忽地来了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蔺佳亦女士吗?”
“你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