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程度上,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苏氿说话也不带客气的:“什么不会抢,分明就是你抢不过吧。说得冠冕堂皇,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苏牧:“”
虽然,但是,他抢不过苏氿也是真的。
被容执和苏牧等人这么一搅和,苏氿也没游湖的心思了。
她回头对着坐在画舫另一头的宁熠辰喊道:“宁熠辰,靠岸。”
宁熠辰这会儿正拿着鱼食喂鱼,看着清嘉湖里的锦鲤,听到苏氿这话,当即把剩下的鱼食往远处一撒,把聚在画舫边的锦鲤散开,这才应道:“好嘞。”
画舫在荷花丛中水路上缓缓行驶,湖水漾起微波,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初夏里,湖上清风吹散荷香,轻轻凉凉。
画舫朝岸边驶去,视野里所能见到的画舫也渐渐多了。
眼看着画舫渐多,苏牧到底不想被人发现,就带着苏迁离开了。
因着苏氿那一袭红衣灼目,她刚上岸,便被码头边的杏陵百姓们注意到了。
“是泠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