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音郡主,在宴会上伤林小姐和宁亲王府世子,未免过分了。”长公主总算在苏氿面前找回了长辈的架子。
宁北洛看着旁边的苏氿,沉声道:“苏氿,伤人之事的确是你不对。”
“宁北洛,轮得到你管我?”苏氿瞥了宁北洛一眼。
宁北洛见苏氿漫不经心,更甚至对林绾绾的伤视而不见,心中不由有些烦躁。
他知道苏氿一向任性嚣张,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林绾绾这么一个孤女而如此残忍。让她磕破额头,甚至还有可能脸上留疤。
“苏氿,这一次,你实在过分了。”宁北洛忍不住道。
苏氿坐在主位上,看了宁北洛一眼,“过分?”
她笑的明艳若骄阳,“我就是过分,那又如何?”
闻言,四下寂静。
又如何?又能如何?
打倒是打得过,可是,有长公主独子做前车之鉴,谁敢明目张胆惹泠音郡主?
找人评理?长公主都被奈何不了苏氿,诸王还要夺嫡,又有谁敢得罪苏氿?至于皇上,圣旨都给泠音郡主撕了十几份了,龙椅都给泠音郡主当软榻睡了,会因为这事惩罚苏氿?
“看来长公主这杏花宴,着实不欢迎本郡主呀。”苏氿抱着灼灼起身,走到长公主和宁北洛面前。
长公主忍不住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苏氿。现在的她就是无比后悔给苏氿发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