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否认就是承认了。但正如花景林所言,那样后患太大。
雷禹继续说:“就照我的计划来,保管没事。黑拳馆只为求财,你看这儿的老板明知咱们可能别有目的,还安排那畜牲守擂,就知道那畜牲是随时可以割断的尾巴。”
风恒看着雷禹,目光有些闪烁不明——以雷禹那样的成长环境,究竟是怎么养出这么一副七窍玲珑心,能对背后那些弯弯绕绕如此清楚?
雷禹有些看不明白风恒的目光,以为他还不满意,便说:“你若是想端掉整个黑拳馆,还得从长计议。”
风恒缓缓摇摇头:“黑拳馆的事,我不好越俎代疱,回了安城我会打报告上去。”
听他这么说,雷禹就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又恍然大悟:“哟,所以你愁眉苦脸的就还是因为担心我?”
他眉开眼笑地在风恒耳朵上轻轻舔了下:“放心,就是为了你,我也会优先保重自己的!”
偷完香雷禹就赶忙跳起身:“时间差不多,我下去了。”
花家兄妹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目送他离开后又发现沙发上的风恒正在揉耳朵。
花景夕奇怪地问:“头儿,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风恒努力绷着脸:“被只虫子咬了一下。”
每周周日中午,就是这黑拳馆气氛最火爆的时候。
会来黑拳馆看比赛的人,除了赌钱,还追求那种观看别人舍命搏杀甚至血肉飞溅的刺激感。在每周的众多比赛中,最为观众期待的,就是周日中午的中级组擂台挑战,尤其当守擂者是乌头的时候,简直是座无虚席。
乌头是全国特级通缉犯,但来黑拳馆的观众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在乎乌头在赛台上表演的虐杀。这三年里,败在乌头手上的人没有哪一个不被他虐得崩溃,甚至死在他手上人也有好几个。
在规则上,当选手倒地10秒、离开赛台或是自动认输,比赛就会结束。但乌头能堵住对手的嘴,拎着对手站在赛台反复虐杀直到他满意。观众们也会为他那种残忍兴奋得双眼通红,大声叫好。
当雷禹和乌头从两侧通道中现身,走向赛台之时,整座遗迹里都回荡着呼喊乌头名字的声音,一阵阵声浪山呼海啸一般拍打在中央的赛台上。
花景夕抱着胳膊站在栏杆后,气呼呼地说:“一群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