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桂花不甘示弱,见自家老头子动手,也挥舞着笤帚冲上来了,“混账东西,多大年纪了还欺负侄女,要不要脸?!”

这时石福鱼也跑出来看热闹了,看到讨人厌的小叔要被打,拍着双手幸灾乐祸起来,“爷、奶,打得好,使劲儿!”

凌天怎么可能站着让他们打,灵活地在院子里左躲右闪。这样一来,其他人就倒霉了。不是被扁担砸到身体,就是被麻绳和笤帚刮到脸颊和脖子这样脆弱的地方。

一时之间“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不绝于耳,“妈,你怎么打我啊,我是老三!”

“爸,别打了,你打错人了——”

一场闹剧下来,全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负了伤。凌天还是看人下菜的,闷声不响的石老三夫妻和焉坏的石老二伤得最重,几个小辈他都没去祸害,包括石福鱼。

因为八岁的孩子就那么点儿个,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想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啊。

石老根气喘吁吁地举着扁担,继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洪桂花早就累得丢了笤帚,坐在石磨盘上喘气了。

石老根指着石老大三兄弟,“你们傻了吗,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按到地上!”

石老大三人闻言看向凌天,凌天心里乐了,要知道原主在部队可是练过的,既然他就不用客气了!

他专挑人身上脆弱的部位下手,出手又快又凌厉,石老大他们一阵唉唉惨叫,只觉得被打到的地方疼得不行,可是撩起衣裤来看,又根本没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