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从梦中惊醒,甚至还记得那种让人心痒的难耐与迫切,当然更多的是愉悦,那种肌肤的厮磨缠绵真实地让他心悸……也回味无穷。

苏元白坐起身,后知后觉地发现裤子湿湿的,他涨红着脸跑下床,从衣柜里翻出换洗衣物,然后钻进了浴室。

可是出来的时候他犯愁了,这个“犯罪证据”他要藏在哪儿呢?

藏在房间里不安全,李婶他们每天都会来收拾房间。洗了吧,一来他不会;二来从来不会洗衣服的人突然洗了贴身衣物,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干了坏事吗?

那就只能丢了。

苏元白打着晨跑的借口,饭都没吃就出了门。人家晨跑都是往空气清新,道路整洁干净的地方跑,他倒好,出了家门,专往那种荒草丛生的废弃工地钻。

选好地点,他用一根铁棍挖了个坑,把“证据”埋了,然后搬了大大小小的石头过来压好,一点缝都没留下。

拍了拍手,刚松了口气,突然想起他为了出门,找了晨跑的借口……那他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早起跑步?

苏元白,“……”

深知自己把自己坑了的校霸同学很郁闷,可是他要面子的,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这股郁闷的情绪没能持续多久,在凌天到来之后很快转换成了心虚和羞恼。昨晚的梦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醒来之前那段画面,凌天灼热的大掌紧紧地箍着他,将他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