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他是不会归罪于我,七弟倒是不怕我责怪?”
通风报信的人是你。
昭瑞惊慌失色,吞吞吐吐道:“兄长……我我……”
那时他压根不知道昭灵和越侍的关系是如此惊世骇俗?,就是觉得越侍品行端正,而护卫鞭人的场面太过血腥,所以才去透风报信。
太子露出疲态,说道:“你也困了,回去睡吧。”
昭瑞离去,湖畔渐渐只剩零稀几个人。
大树下,越潜留下的那一滩血,此时正被仆人铲去,另有一名仆人,在擦洗树干上的血污。
放任不管也行,下场大雨就会冲洗干净,但太子不喜欢血迹,平日里也不是个喜欢动用刑罚的人。
湖畔除去两名仆人外,还有太子和他的门客卫平。
卫平今夜就宿在西院隔壁,女婢喊人时,他是最早听到动静的,今夜的事,他看得明明白白。
太子问:“他昏迷时,肩臂浮现出图纹,你看清了吗?”
卫平恭谨回道:“是,臣看清楚了,像似蛇纹。”
“虽说云越人左祍纹身,但他肩臂的图纹,看着却不像是纹身。”太子面朝大湖,夜风吹动他的袍摆
“《逸越书》上有载:青王与灌氏争王,大战于苍夷山,三战两败,青王袍袂血殷,脱衣坦胸,手执黄钺,肩臂呈纹。”卫平诵出《逸越书》的一段记载,他真是博闻强记。
卫平道:“这便是肩臂呈纹,越人称之为青王纹,视作为王的征兆。”
“为王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