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河流,昭灵和昭瑞跟太子汇合,太子问:“怎么跑河对岸去了?”
想了想,昭灵还是没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跟兄长说,以前总是无话不谈。
今日的事,是他心底的一个小秘密。
一行人返回营地,途径猎场,远远望见那间供奴隶暂住的大草屋,昭灵突然指着大草屋说:“兄长,我想过去。”
太子一点也不意外,问道:“想带走那名斗牛的越人奴隶?”
“我怕去迟被他人挑走,兄长,我们快过去。”昭灵拉住太子的一只胳膊,显得很急切。
被昭灵拉着走,太子笑道:“莫急,没人跟你抢。”
他们来到大草屋前,太子叫来看管奴人的士兵,命令将昨夜与野牛互博的那名越人奴隶带出来。
没多久,士兵押着一名负伤的越人少年出来。
这是个衣衫褴褛,面带病容的瘦高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剑眉星目,长得还挺俊。
突然被士兵从大草屋里押出来,带到融国太子面前,要是其他奴人,早就吓得伏地不起,瑟瑟发抖。
他倒好,面无惧色,从容淡定站着,还能暗地里打量这些尊贵来者。
看第一眼,太子直觉这名越人奴隶眼熟,看第二眼,已经确认。
太子面色顿时凝重,回头对昭灵说:“这人不行,你另挑一个。”
“为何不行,我就要他!”昭灵急了,脱口而出。
为何不行?
此刻,太子还真不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