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秦大队长才好整以暇地开口道：“你刚刚说‘没什么问题’是什么意思？”

顾铮没搭话。

秦洵也没气馁，继续哄诱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稍微有点心动了？嗯？”

顾铮依旧采取一贯的应对方法，装聋作哑。

小队长装聋作哑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一回，秦大队长倒是异想天开地品出了别的意味。

秦洵嘴角微勾，低下头，凑近了些，呼吸喷在耳侧：“这是……默认了？”

小队长果真被逼急了，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个不文雅的词：“放屁。”

秦洵笑道：“刚刚那话可不是我说的。”

“我口误了。”小队长翻脸不认账。

“是吗？”秦洵又凑近了一点，额头都快抵上了。

顾铮面上端得若无其事，实际上心跳如雷。他不是没被秦洵这般逼视过，上个世界回来，他不也被秦洵这般压在墙上吗？但那时的心都没现在跳得这么快。

“是。”话说出口的时候，小队长难得的纠结了一下，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出来。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秦洵无所谓地笑了笑。其实他倒也不是非要个答案，是和不是都无伤大雅。因为他早就从小队长的神色里看出了他的动摇。

秦洵松开箍着小队长的手：“好了，不说了，我去和技术部反应一下这个bug。”临走前，还顺手薅了一把小队长的头发。

顾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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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铮身心俱疲地回到宿舍，刚仰面倒到床上，一个硬物硌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