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说,让我猜猜。”
厉元朗分析道:“你隐姓埋名躲在旧城村,连你太爷爷的葬礼都不参加,就是不想受到牵连。我说的对不对?”
金可凝这才直视着他,抱着胳膊回答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行踪,你可以向你的上级反映,让他们来抓我就是,我等着。”
厉元朗苦笑道:“我要是这么做,就不会漏夜来见你了。况且,你真有事情的话,也不会在这和我说话了,有关部门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金可凝又沉默不语了。
厉元朗苦口婆心说:“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我很痛心,作为你的朋友,我真心想要帮助你。你有困难可以向我提出来,能帮的,我一定帮。”
金可凝却反问:“你为什么对我好?”
“我说过,我们是朋友……”
“哼!”金可凝鄙夷的冷哼一声:“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是心里有愧,你这是在赎罪。”
厉元朗连连摇头:“你们金家出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赎得哪门子罪?”
“你心里清楚。”金可凝愤愤道:“这次家族出事,你是最大的受益者。厉大书记,你这个被打压的人,最后能当上乌玛县的书记,你是踩在落难者肩膀上得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厉元朗被金可凝不讲理的联系,弄得无可奈何。
但他仍然好言相劝,“可凝,我的升迁是组织上的决定,不是靠出卖谁换来的。”
“你觉得委屈,我何尝不是遭受巨大的打击。我的两个儿子先后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