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在东河省待了好多年,为什么突然回到她父亲身边。
而且这么久了,白晴始终在住在京城,没有去任何地方。
厉元朗凭借多年的政治嗅觉,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事情,非比寻常的大事情。
当然,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
可以说,和金可凝聊了这么多,这么久,不止时间过得飞快,也让厉元朗收获颇丰。
别看她只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由于所处的环境不同,耳闻目染,知道的信息比厉元朗多很多。
渐渐地,金可凝说累了,合衣侧身躺在干草上,身体蜷缩着,说话声越来越小,不大一会儿就响起微鼾声,她睡着了。
厉元朗守在火堆旁,眼望山洞外面。
天已经黑透,雨变小了,淅淅沥沥的。
他强打精神,扫了一眼熟睡中的金可凝,头靠在石壁上,想着心事。
不知不觉,又过了很久,厉元朗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他强忍着却实在坚持不住,也闭上了眼睛。
熟睡中的厉元朗,感觉到鼻子痒痒的,睁眼醒来,却看到金可凝正拿着一根干草枝捅咕他。